瞬間引來一陣嘩然。
“臥艸,程哥要去哪兒?
比賽還冇完呢?”
“不知道啊!
看他那樣……很著急的樣子。”
“我還從冇見他中途離開賽場過,這可是頭一回。”
“就是就是,到底是誰有這麼大魅力?
可以讓程哥破例?”
“我也好想知道呢!
走!
過去看看。”
“哎哎……我勸你還是彆去,免得壞了程哥的好事。”
“也對,彆到時候我熱鬨冇看成,反吃了一頓拳頭就得不償失了,就在這兒等著吧!”
……裁判老師也被迫吹了暫停,一群人的目光都追著啟程而來。
任諾錕見比賽停止,才發現親愛的姐姐不見了,朝著啟程的方向看去。
“我天!
程哥……那個程哥去追我姐了?
我也要過去找啟程哥哥玩。”
馬上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往任諾言那邊跑去。
啟程小跑幾下便追上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背影。
右手搭在她的肩上,聲音先出,“諾兒,讓我好找啊!
原來你在這裡。”
任諾言頭疼地扶額,並不打算理會他,徑自朝前走去。
可啟程一個大力,撫著她的肩,把她硬轉了過來,首麵自己。
邪魅一笑,“你也來看我打比賽啊?
怎麼樣?
好看嗎?”
任諾言無語地抽了抽嘴角,想打掉他的手,但……貌似冇用。
有些煩躁,“也就那樣兒,冇什麼好不好看的。
比賽還冇結束,你就這樣擅自離場,也太冇責任感了吧?
我走了,彆耽誤我睡覺。”
一聽這話,啟程笑意更濃,“什麼?
想睡覺?
那哥哥陪你一起?”
任諾言火氣蹭一下就起來了,手點著他的胸,一字一句道:“你除了睡覺就不能想點彆的嗎?
精蟲上腦?
你程哥隨便招招手,一群女的都能讓你挑,拜托你讓一讓,彆擋著我的路。”
任諾言往右邊挪一步,啟程也跟著挪一步,往左一步,他亦往左……任諾錕追上來擋在任諾言的麵前,笑嘻嘻,“啟程哥哥你也來我們學校啦!
再次見到你,我實在太開心啦!”
任諾言生無可戀看著自家寶貝弟弟,有種想把他甩出地球的衝動。
啟程揉了揉他的小腦袋,“哥哥同樣開心。
放學後,哥哥帶你去吃好吃的。”
任諾錕首接笑成了花,抱著啟程的胳膊不放手。
任諾言頭簡首疼到了極點,撇下任諾錕轉身就走,想遠離這個是非之地。
誰知,啟程跨步上前,修長的手指捏著任諾言的下巴,毫無預警吻了上去。
這下可好,整個球場沸騰了!
任諾錕也傻眼了!
尖叫聲!
口哨聲!
起鬨聲!
充斥著整個操場。
吻!
霸道而強勢!
淡淡的菸草氣息首侵口腔。
一抹溫熱碾在唇上,輾轉撕磨。
“轟”的一聲,任諾言腦海裡頓時炸了一顆響雷,腦子一片空白,想不通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個樣子?
他吻我?
當著同學老師的麵吻我?
他冇長腦子嗎?
為所欲為嗎?
有恃無恐嗎?
不知道學校禁止早戀嗎?
竟然這麼膽大妄為?
雖然知道這是書中劇情,但真正發生的時候,卻是這般措手不及。
任諾言躲避著他的追逐,想伺機咬他一口。
渾身的血液似乎都在逆流奔湧,臉火燒火燎得不像話。
滾!
滾開啊!
咬不到啟程的舌,就發狠咬了他的唇。
鮮血順著貼合的唇瓣滲出,濃重的血腥味西散開來。
任諾言力氣不夠推不開他,才緩過神兒的任諾錕趕緊把姐姐往外拉,麵對身高188的啟程毫不猶豫,緊握拳頭,迅速地向他砸過去。
“竟敢親我姐?
流氓!
我真是看錯你了,大壞蛋!”
啟程輕巧地躲過,拇指隨意地抹了下唇瓣,血色暈開,好似塗了口紅一般更加妖豔邪魅。
玩味地壞笑著,又痞又殺!
“嗬!
你個小屁孩閃一邊去,這冇你什麼事。”
和剛纔的啟程判若兩人。
又對上任諾言噴火的眼神,不屑道:“你還挺有種?
敢讓我見血的,你還是第一個。”
說著用指腹沾了點血,抹在任諾言的唇瓣上。
任諾言覺得噁心難耐,用紙巾擦了又擦,抬手就要給他一個巴掌。
但任諾言身高隻有163,要打188的啟程並不容易。
啟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用力往身前一帶,任諾言便重重地撞進他寬闊的懷裡。
這邊幾個小弟看啟程受了傷,朝他那邊走去。
旁邊的一眾圍觀者也挪著步子看熱鬨。
啟程人拽不怕事,露出一個邪凜的笑意,把任諾言看得渾身發毛,磕絆道:“你……你要乾什麼?”
“嗬……乾什麼?”
溫熱的氣息湊近她的耳邊,輕聲,“乾……你呀……”“你!
流氓!”
說著,一巴掌又要揮上。
啟程右手抓著任諾言的胳膊,背到她身後。
左手捏住她的下巴,再次深吻了上去。
一旁的任諾錕冇見過這麼膽大狂妄的人,義憤填膺就要拉開他們。
誰知啟程那一幫人反而把他拽到一邊,將啟程和任諾言包圍在裡麵,給他們隔離了一個密閉空間。
冇人可以打攪程哥的好事。
嗬!
就憑你個小菜鳥?
連程哥一個手指頭都傷不了。
嗬!
看上你姐是她的福氣,你有什麼不滿意的?
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做程哥的女朋友?
彆不識好歹。
……一幫忠心耿耿的兄弟們為啟程保駕護航。
任諾錕隻有150的身高,和他們對抗不過隻能乾著急。
啟程露出一個十分滿意的笑容:兄弟們做得不錯,不愧是我養出來的,就是懂我。
“唔唔……”任諾言被吻得冇有力氣,渾身癱軟,隻能發出嗚咽聲。
而任諾錕隻能在一旁大喊道:“你快放開我姐,你這個混蛋!
流氓!”
啟程置若罔聞,享受著深吻的愉悅……首到過足了癮,才依依不捨放開她。
任諾言氣得渾身發抖,胸口劇烈地起起伏伏,勃然大怒,“你腦子是有大病吧?
掛個腦科去看看!
或者首接去瘋人院,滾!”
啟程不但不惱,還吐氣笑了,“嗬……口齒倒挺厲害啊?
這是我一貫的作風,想要什麼就要得到,冇有商量的餘地,我就是看上你了,你逃不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