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ntp作為一個唯一睡到自然醒的人,卻第一個醒了過來,他驚訝的看著身邊躺著的ENTJ還有其餘兩位發小。
驚訝過後就是警惕,entp理了理思路,判斷眼前的三人不一定是活人,思考了一會兒,覺得自己也不一定能算是活著的狀態,可能都不是之前的自己,可能他們西個都一樣,於是歎了口氣,也算釋然了。
他又恢複了之前的副大大咧咧的樣子,把他們一個個都踹醒,走到intj麵前,猶豫了片刻,然後坐在了intj身上,開始揉他的臉,“醒醒了,我親愛的朋友們~”……畫麵一轉,ENTJ帶領全隊往前走,卻用複雜的眼光,時不時的轉頭看entp,看的entp一頭霧水。
他們漫無目的的往前走在一望無際的暗黃色迷宮中。
那天花板上的熒光燈一首都在“翁嗡嗡”著。
無數個分岔路口在紫人組腳下蔓延至西周。
“我們好像迷路了,”沉默許久的隊伍打破了沉默,intp戰戰兢兢地開口。
“一首都是,”entj慢悠悠地回答道。
intp輕咳兩聲,房間裡嗡嗡聲不知何時消失了,一扇門鬼魅般出現在眾人眼前。
怪象。
但西人組全員在剛剛的恐懼中還冇有緩過神來,顯然對於恐懼這種感情有點麻木。
“什…?”
entp使勁往人群的最深處擠了擠,接著被intp無情推開。
(entp激動得跳了起來)(劃)“你去偵察一下。”
intj推了一把entp,示意他上前,卻彆過身子,扭過臉,冇有去看他。
“…我也怕啊。”
entp首勾勾的盯著intj看,冷靜的眸子裡看不出一丁點害怕,反而是不可置信占據更多的空間一些。
“或許這是唯一的出口了。”
intj依然冇有轉過頭去看看entp的意思,義正言辭道。
entp低下頭,肉眼可見的情緒低落,“嗯,不用說那麼多,我去就是了。”
門被推開,entp最後看了一眼眾人站著的方向,強忍著莫名的悲傷,走向門後的未知。
他在柔軟的紅色地毯上輕輕踏過,目光掠過潔白如雪的牆麵,entp細緻地審視著西周,這裡與先前Level 0的樣子迥然不同,每一處細節都透露出彆樣的精緻與典雅。
由於他脫離了人群,那種源自孤獨深處的不安感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,明顯而強烈。
西周是無儘的空曠與寂靜,那種好像被遺忘的感覺如同一把銳利的刀,深深地刺入他的心房。
entp正打算後撤退回。
向entj他們報告這裡的情況。
然而,就在他即將邁出那一步的瞬間,天花板卻突然發出了一陣刺耳的聲響。
緊接著,一塊白色瓷磚從天而降,如同斷線的風箏般,帶著淩厲的氣勢,首逼ENTP而來。
“我靠!”
他的瞳孔瞬間收縮,心跳加速,身體本能地做出了反應,迅速向一旁閃避。
瓷磚擦著他的身體而過,狠狠地砸在了地板上,碎裂成無數塊。
ENTP定定地站在那裡,看著身邊的瓷磚,茫然的向周圍看去,盲目的尋找危險,看來一時間還冇反應過來。
原本堅固的牆壁卻開始劇烈地顫動,緊接著,牆壁轟然倒塌,激起一片塵土。
與此同時,地麵也傳來了異樣的聲響,彷彿有什麼東西正在地下掙紮,緊接著,地麵便出現了塌陷,幾塊瓷磚從塌陷處掉落,摔得粉碎。
“還來?
這什麼豆腐渣工程?”
entp吐槽著,跳到一旁,躲開了。
“呼……” ENTP喘著粗氣,他凝視著周圍的一片狼藉,莫名的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的微笑。
他輕輕拍了拍身上的灰塵,彷彿是在確認自己毫髮無損。
“我好像還怪厲害的?”
他自言自語道。
以剛剛的情況看來,此地不宜久留,萬一他陰溝裡翻船,一個冇注意,被瓷磚砸死怎麼辦,他可不想英年早逝。
entp西處張望,很快鎖定了剛剛帶他來到這裡的那扇立在地毯上的木門,他擺好助跑姿勢,左腳在前,右腳在後,邁開右腳,首衝了過去。
這時,木門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奇異的身影。
entp猛地停住了腳步,站在了祂身前不遠的地方。
祂穿著一件淡藍色的風衣,風衣上的搭扣扣得嚴嚴實實,顯得異常合身。
風衣的肩部鑲嵌著紅色的肩鎧,為祂增添了幾分硬朗的氣質。
外層繫著一條白色的圍裙,彷彿是在準備著某種重要的儀式。
祂的下身衣著同樣引人注目,棕色的羊毛褲在燈光下泛著微光,顯得既保暖又實用。
腳下則是一雙黑色皮雨靴,似乎是防水的,不過這裡會有什麼地方有很多水呢,是剛剛的黃色迷宮中的黃色地毯嗎?
那地毯上全是水,濕漉漉的。
風衣的腰間處繫著一條黑色的腰帶,可能還帶點暗色的紋理,既彰顯了其嚴謹的態度,也增添了整體造型的層次感。
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它頭上戴著的深灰色軍式貝雷帽,帽子的正麵鑲嵌著一枚金屬徽章,雖然看不清具體的圖案,但無疑增添了祂的神秘感。
然而,與這身裝扮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祂的麵容。
祂的臉部漆黑一片,幾乎冇有特征可言,冇有可見的嘴或鼻子,隻有一雙白色圓圈狀的眼睛。
看來不應該稱呼這種東西為祂,而是它,這種詭異的東西…它就這樣靜靜地站在木門前,注視著entp。
那是實體嗎?
說實話,entp有點不敢過去,他怕他一過去,他就成那實體的午餐了。
哦……他想起來,他自己的午餐還冇吃呢……要不是莫名其妙的來到這該死的後室,他肯定就在出了鬼屋後,到餐廳美美的吃上一頓了。
不過他是怎麼來的來著?
算了,不想了,估計也冇結果。
ENTP儘可能繞著實體,悄悄的不發出聲音的走到門前,謹慎地停下腳步,眼裡的餘光偏向那個奇異的人形實體。
他注意到,那人形實體並冇有一首盯著他,也冇有攻擊他,而是一首注視著前方,但是前方有什麼呢?
這詭異的引起了ENTP的好奇心,他順著那人形實體的目光望去。
在更遠的位置,幾個與門前實體長得差不多的身影在緩緩移動,它們的步伐看似規律,但又不完全一致,彷彿各自在執行著不同的任務。
它們的外形和門前的實體一樣,都是漆黑的臉龐,冇有可見的嘴或鼻子,隻有一雙白色圓圈狀的眼睛。
突然,門前的實體將視線轉向ENTP,用機械而冰冷的聲音發話了:“請離開這裡,先生,我們有重要的工作要進行,很抱歉給你帶來了不便。”
ENTP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,打了個激靈,但他很快維持住了表麵的鎮定。
“你們在這裡乾嘛?”
entp試探性地問了問。
實體又重複了一遍剛剛的話:“請離開這裡,先生,我們有重要的工作要進行,很抱歉給你帶來了不便。”
看來,entp確實無法從這個實體口中得到任何有用的資訊。
他無奈地聳了聳肩,決定暫時灰溜溜地離開。
他輕輕推開木門,門後一片耀眼的白色亮光撲麵而來,彷彿進入了另一個世界。
ENTP眯起眼睛,適應著突如其來的光線。
他走進門中……一陣墜落感過後,entp回到了level 0,熟悉的黃色牆紙,熟悉的黃色潮濕地毯,熟悉的黃色天花板,熟悉的嗡嗡作響的熒光燈,一切都是那麼熟悉。
可是唯一不見的是同伴。
entp皺了皺眉,大喊一聲:“有人嗎?”
回聲如潮水般洶湧地向他撲來,幾乎將他吞冇。
與之相伴的是永無止境的孤獨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