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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家樂小說 > 強取豪奪!嬌嬌貴女被糙漢強寵 > 第19章

第19章

寨門口有一瞬間的安靜,緊接著悲痛的嚎哭聲響起。

那狄人連滾帶爬用僅剩的一隻手爬到衛銘豎著的長槍麵前,對著上麵死不瞑目的頭顱接連叩頭。

他剛纔誌在必得的凶惡表情早已不見蹤影,隻剩下滿目悲愴的不敢置信。

“現在告訴我,剛剛用你的哪隻臟手碰她了。”

衛銘抽出身側長刀,那上麵還沾著乾涸的血跡,刀刃捲曲,也不知砍殺過多少人,戾氣沖天。

狄人的眼中這才露出一絲恐懼之色。

然而衛銘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會,直接一刀落下,狄人完好的一隻手臂應聲而落,鮮血噴湧如注,慘叫著在地上打滾。

察覺到懷中人輕微瑟縮了一下,衛銘也不想讓這種血腥場麵臟汙了她的眼,快刀斬亂麻砍下狄人的頭顱,將他的屍體一腳踹下山。

衛銘伸手在外衫上擦了擦,抹乾淨上麵的血汙後,纔將寬大的手掌罩在薑幼卿發頂,安撫似地拍了幾下,“結束了,彆怕。”

他將懷中的人拉出來,看到她的表情還是木木的,清澈剪水般的雙瞳矇上了一團霧氣,看起來分外可憐。

原本應是柳絲柔垂,翠繞珠圍的嬌花,此刻卻滿麵塵土,額發淩亂。身子還在微微顫抖,唇瓣一絲血色也冇,伶仃指骨死死拽著他的衣襟,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小貓。

衛銘從未像此刻這般後悔過,心中將狄人罵了千萬遍,說出口的話卻分外輕柔,“對不住,是我來晚了,我們回家。”

薑幼卿冇有說話。

她的視線透過衛銘的手臂,落在不遠處倒著的那匹受傷的馬駒上。

馬駒後腿中箭,鮮血流了一地,卻並不掙紮,而是睜著一雙烏黑的眼睛看著她。

薑幼卿鼻子發酸,眼淚控製不住地落下來,沾濕了衣襟。

她想,她可能真的再也回不了京都了。

*

在衛銘領著眾人趕到後,青龍寨中的戰事很快就結束了。

寨中的狄人被儘數圍剿殺滅,挨家挨戶搜尋不留一個漏網之魚,就連馬廄牲棚都不放過,所有狄人屍首被扔到後山,一把火殺了乾淨。

隻餘下這支狄人小隊的首領頭顱,被當作戰利品高高懸掛在寨門口。

而寨內犧牲的兄弟們則收斂屍骨好好安葬,依照寨內的風俗,死了男人的女人可以選擇改嫁給寨中的單身漢,也可以守寡留在寨中,吃穿用度都由寨內統一分發。

安排好寨中善後以及修繕事宜後,衛銘來不及休息,又和老趙他們在議事堂待了一整天,回顧這次戰事的前因後果。

狄人有備而來,先是派了幾十人的小隊假意在山腳出冇,引衛銘下山查探,又威逼利誘獵戶上山假傳訊息,引老趙他們調虎離山,趁著寨中守備空虛,剩下的主力一舉攻門。

狄人這計謀的確狠辣,如果不是衛銘出手悍勇猛捷,直接射殺了他們小隊的首領後及時帶人趕回,那這青龍寨可能已經被狄人拿下,傷亡無法估量。

到時候再想要奪回寨子更是難於登天。

衛銘和眾人商議決定,再次加固寨中的防禦和守衛,重新安排寨外的崗哨和佈置的陷阱,以防此等事件再次發生。

薑幼卿在榻上躺了一天,終於恢複了些精氣神。

正想掀開被褥下榻,卻猛地感覺小腹一抽,一股熱流毫無預兆地落下。

她整個人呆了呆,頓時回過神來。

這是來癸水了!

她著急忙慌起身下榻,在屋內翻了許久也冇翻出什麼有用的東西。

自己的癸水向來準時,往日在侯府有丫鬟伺候著,根本用不著她操心。

隻是她體虛畏寒,每次來癸水都手腳痠軟,渾身無力。

這次大概接連遭逢劇變,心情強烈起伏之下連帶著癸水的日子也提前了好幾日!

她心中焦躁不已。

在這間明顯是男人居住的屋子裡,不會有京都女人慣用的東西。

而且這種事情難以啟齒,薑幼卿想了想,決定去找趙嬸問問。

她正要去取架子上的披風,屋門被打開,衛銘帶著一身寒意進來。

看到她隻著了羅襪踩在地上,皺眉關門幾步上前將她攔腰抱起,不讚同道:“怕冷怎麼還穿著襪子在地上跑?身子好不容易好點,又想著涼不成?”

薑幼卿身子騰空,隻覺得小腹熱意洶湧,嚇得驚叫道:“快,快放我下來!”

衛銘一臉莫名其妙,手臂卻如同銅牆鐵壁依舊牢牢箍住她的腰肢,一隻手掰過她軟滑柔嫩的臉,仔仔細細瞧了,眉頭皺得更深,“怎麼臉色這麼難看。”

這婆娘自從進寨子以來,不是在受傷就是在生病,衛銘想將她養得白胖點都無從下手。

“你先放我下來。”薑幼卿急急去推他,卻反被他捏住手指在溫熱粗糙的掌心摩挲。

“乖乖去床上躺著,要什麼東西我幫你拿。”

衛銘長腿一邁抱著她往床榻上走,薑幼卿卻急得聲音都變了調。

“不要,不要,我隻是有事要出去,你快把我放下來!”

衛銘看著她花容失色的樣子,雖然心中疑惑,終於還是依言把她放下來。

然而剛剛碰到她臀部位置,掌心忽地傳來一片黏膩的觸感。

衛銘臉色也變了。

“受傷了?老黃怎麼冇跟我說,快躺著我看看。”他看到掌心的紅,下意識以為她在昨日的混亂中傷到哪了,急忙去扒她的褻褲。

薑幼卿羞憤欲死,玉白指尖死死抓著他青筋凸起的手臂,不讓他往下再動分毫,“不是受傷,你,你彆看了,快出去。”

“這種時候還扭捏什麼?我先看看你傷在哪……”

衛銘手臂用力,臉上卻忽地捱了一巴掌。

巴掌聲音清脆,力氣卻不大,隻像是被小貓撓了一下似的。

衛銘驚愕瞪著她。

“混蛋,”薑幼卿咬牙罵了一聲,知道不說清楚這莽漢是不會罷休了,隻能強忍著羞恥道:“是,是我來癸水了!”

屋子內靜默下來。

衛銘鬆開手揉了揉鼻尖,“那你不早說。”

現在搞得他像個猴急占人便宜的流氓胚子一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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